吕娜，该研究所研究员
作为当前数码界最火的赛道之一，Metauniverse最近一直在跨界。描绘了虚拟与现实人类世界无缝融合的美好未来，以及从虚实互动泛娱乐、智慧城市、智慧工厂到全真实互联网的数字化转型新场景和数字经济新机遇，吸引了全球资本的大量涌入。许多政府也将超宇宙纳入未来工业发展体系。国内外数码科技巨头都在系统、应用、硬件、软件等行业核心环节加快布局元宇宙。
去年3月，超宇宙的第一家美国游戏公司Roblox上市后股价飙升54%。10月底，脸书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简单宣布，公司名称将改为Meta，他决心在5年内转型为Metauniverse。在十年内，元宇宙平台将覆盖10亿人，提供价值数千亿美元的数字服务，并创造数千个就业机会。尽管扎克伯格强调，R&D元宇宙将增加公司至少100亿美元的运营成本，而且投资不会马上见效，真正的商业模式至少还要再等十年才能建立，但这仍然无法抵挡投资者高涨的热情。微软、谷歌、英伟达等科技巨头也纷纷宣布进军Metauniverse，以期抢占行业先机。根据美国摩根士丹利的预测，未来几年，超宇宙可能会以某种方式渗透到几乎每个行业，相应市场的年收入估计超过1万亿美元。
然而，在元宇宙的无限风光下，难掩泡沫之忧。其实连元宇宙这个概念都还没有形成一个确定的内涵，终极形态还在讨论和争议中，但是很多乱象却在暗暗滋生。无论是对“超宇宙虚拟剧情”的炒作，几百万美元的拍卖，还是编造“超宇宙融资”、“超宇宙链”、“超宇宙虚拟币”等虚假投资名称骗钱，都让很多人对“割韭菜”心存疑虑，这也让超宇宙的发展路径和产业前景扑朔迷离。
为什么缺乏清晰产品形态和有效商业模式的超宇宙受到世界各国政府和科技巨头的青睐？未来它能孕育出哪些投资机会和数字经济机会？现阶段如何去除泡沫，实现高质量发展？要理解这些问题，我们还是要追根溯源，从厘清元宇宙概念的多重内涵入手。
理解元宇宙的三维
“元宇宙”这个数字经济的新热点，其实还处于概念成型阶段。虽然部分功能和应用已经分阶段实现，但各界对其最终形式仍未达成共识。
从字面上看，元宇宙一词由前缀meta(意为超越，Meta)和根universe(源自宇宙)组成，源自尼尔斯蒂芬森(neal stephenson)于1992年出版的科幻小说《雪崩》 (Snow Crash)。小说描述了一个与现实世界平行的虚拟网络空间，体验者戴上目镜和耳机，通过电脑以虚拟化身的形式进入元宇宙，进行工作、社交、游戏、娱乐、商品交易等各种活动。并且可以在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之间自由穿梭。
在著名风险投资家马修鲍尔(Matthew Ball)看来，元宇宙(Metauniverse)是由实时渲染的三维虚拟世界组成的大规模、可互操作的互联网系统。可以被无限数量的用户持续同步体验，形成个人存在感，具有身份、历史、权利、商品、通讯、支付等数据连续性。换句话说，超宇宙并不是从根本上颠覆互联网，而是对互联网的深度改造和全面升级。
根据Meta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提出的想法，2021年，Metauniverse将是移动互联网的升级版，整合虚拟现实技术，用专属硬件设备打造超级沉浸感的社交平台。他认为，理想的超宇宙应该具备8个要素：参与感(存在感)、头像、个人空间(家庭空间)、心灵传输、互操作性、隐私和安全、虚拟物品、自然界面。元宇宙可以整合虚拟现实、游戏、人工智能、区块链、数字货币、传感器等技术工具和应用，形成虚拟与现实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相互融合的全新网络形态。用户可以通过VR头盔等设备进入其中，使用自己的数字头像进行各种活动。由于元宇宙的高度沉浸性和同步性，虚拟社区将逐渐与现实世界融为一体，为人类社会拓宽新的生存空间。
从上面的陈述中，我们可以看到“元宇宙”的概念内涵包括网络技术、场景生态和组织结构三个维度：
首先，就技术维度而言，元宇宙其实是互联网从Web1.0到Web2.0再到Web3.0的升级进化，元宇宙是在21世纪数字技术井喷的背景下诞生的。高速无线通信网络大规模铺设，人工智能计算能力持续提升。云计算、区块链、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数字双胞胎、大数据等一系列创新技术持续融合，使得互联网从Web1.0逐步解决在线连接，演进到Web2.0形成社交平台和移动互联，再升级到Web3.0这种虚实交融的新型互联网。
其次，从场景生态的角度来看，超宇宙可以为人们创造一个类似于现实的3D网络空间，以虚拟和沉浸式体验为主要特征，它可能拥有比现实社会更丰富的娱乐、休闲、社交、游戏、工作等场景。同时，还承载虚拟商品、虚拟不动产、电子商务系统等数字资产，以及NFT、FT等数字身份认证系统和数字货币，从而构建元宇宙虚拟经济的多元商业模式，并与丰富多彩的数字应用场景相结合，形成全新的元宇宙网络生态。
从组织结构来看，区块链等数字技术的部署使得去中心化成为元宇宙与Web1.0和Web2.0的关键区别，在元宇宙中，区块链构建的虚拟货币和NFT在一定程度上颠覆了传统的法币体系。而通过交易获得数字商品的新方法，使用户能够将在元宇宙中赚取的代币转化为数字财富，从而建立数字经济的新体系和新范式。此外，作为交换价值的手段之一，代币持有者还可以参与元宇宙平台的治理，对平台规则进行投票，让数字商品和服务不再受制于单个公司或品牌。在此基础上，经济共同体很可能取代集权的公司或组织成为元宇宙中的主流组织模式。基于区块链的分散自治组织(DAO)治理机制将被广泛采用。
元宇宙的应用场景和发展机遇
来自美国摩根士丹利的研究报告显示，未来几年，Metauniverse很可能成为社交媒体、流媒体和游戏的主流平台，潜在消费者支出的市场空间估计高达8.3万亿美元。同时，Metauniverse打造的沉浸式体验也将在未来以某种方式渗透到每个行业，尤其是服装、化妆品、汽车、房地产和家居设计、音乐、教育等领域。或将迎来新的发展机遇。
目前，超宇宙的用户和消费者最关心的是那些覆盖面广，能够满足他们在超宇宙中基本生活需求的场景，比如社交、娱乐、零售、教育、医疗、公共服务等。其中VR游戏的粉丝最多，这也是目前元宇宙产品最具体的形态之一。055-79000、《堡垒之夜》等VR游戏已经聚合了全球数十亿用户。除了游戏娱乐体验，用户还可以在Roblox等开放游戏平台中进行社交、商品交易、赚取代币和创建NFT。元宇宙带来的综合娱乐体验将创造巨大的相应市场价值。
对于广大实体企业来说，进入元宇宙将会带来一个全新的市场营销机会。现在，耐克、沃尔玛等具有强大线上销售实力的零售和服装巨头正在与地平线世界(Horizon Worlds)、Roblox和《我的世界》等超宇宙平台合作，建立自己的虚拟商店，销售虚拟品牌商品，创造稀缺的NFT。汽车经销商试图在Metauniverse中提供虚拟试驾服务，以开拓更多的客户群体。基本上各类机构都可以和元宇宙内容创作者合作，在元宇宙举办虚拟营销活动，增强消费者和品牌的互动。随着越来越多的消费者接受并熟悉在区块链上购买和存储虚拟商品的模式，实体企业将能够在区块链周围创建自己的商业生态系统，并授权消费者争夺注意力，并将营销模式创新与虚拟技术相结合。
此外，自新冠疫情以来，社会距离的限制推动公众将注意力转向网络空间的虚拟活动和在线联系。现实中无法举行的毕业典礼、婚礼等许多重要生活事件，都可以在超宇宙平台如地平线世界、Roblox和《我的世界》上举行。相应的虚拟活动组织策划、虚拟商品购买等。会催生新的商机，进而创造现实的经济效益。
虚拟房地产也可能是元宇宙中的另一个大的掘金机会。宇宙中的土地和房产具有类似NFT的唯一性和稀缺性，是可以保值增值的数字资产。随着分散金融(DeFi)的发展和基于区块链的数字资产的可组合性，虚拟土地和房地产也可以用于抵押和融资。在代币经济范式下，以区块链为基础的去中心化自治组织(DAO)将能够履行融资职能，从而颠覆传统经济体制下的金融运行模式。
宇宙中数字资产的形式还包括虚拟货币、电子通行证、虚拟装备等。与传统法币相比，电子形态的虚拟货币具有更强的细分性和流动性，而虚拟装备因其在线性、沉淀性、非消费性和共享性等特点，在VR游戏等场景生态中不可或缺。同时，元宇宙的内容生产和体量扩张需要依靠用户自主创作和编辑。因此，数字资产的确认、流通和交易必将成为未来元宇宙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蕴含着巨大的发展潜力。
同时，由于元宇宙产业链覆盖的行业极其庞大复杂，除了给社交、内容、游戏、办公等“元宇宙”场景带来巨大变化外，虚拟现实、人工智能、GPU(视觉处理芯片)、物联网、区块链、虚拟货币、5G、数字孪生等元宇宙的关键技术也是科技巨头们争夺的重点，相关市场规模有望保持较高增速。
宇宙使能智慧城市的建设也有望成为另一片蓝海。数字技术的应用可以将现实世界的城市数据同步到数字世界，不仅可以三维展示这些数据，还可以设置数字驱动的预警机制，模拟先复制，大幅提高生产效率，有助于实现低碳节能，构建泛在赋能、智能协作、开放共享的智慧城市协同治理机制。
总的来说，技术、场景、组织架构领先的超宇宙，基于VR/AR等增强现实技术提供虚拟场景的沉浸式体验，利用数字孪生技术同步构建现实世界的镜像，利用区块链技术和数字货币形成虚拟世界中的经济体系。利用5G、物联网等新一代互联网技术，将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在各个领域进行融合，去中心化的网络组织结构，使每一个与之相连的用户都能够传导元宇宙的各种元素。依托上述赋能方式，元宇宙可以承载海量的数字场景和庞大的产业链，为网络、硬件、软件、内容、应用等诸多数字经济领域带来巨大的发展机遇和市场红利。
当前超宇宙经济面临的主要挑战和风险
在元宇宙之风下，资本热潮涌动，“万物皆可元宇宙”几乎一夜之间成为流行趋势，带有明显的炒作痕迹。其中既有行业宣传的需要，也有资本市场炒作新概念的利益。但会导致各方争相抢风头，盲目上项目、找资源、促消费等非理性行为，不仅会导致市场波动和经济风险，也会动摇各界共同推动互联网形态变革和数字经济飞跃的信心。元宇宙的理想愿景和实际发展之间还有一个漫长的“去泡沫化”过程。在发展超宇宙经济的过程中，政府、企业和个人都应该对此有清醒的认识，谨慎对待来自四个主要方面的挑战：
资本泡沫
虽然元宇宙行业整体还处于“社交游戏”应用的初级阶段，但资本掘金的热情空前高涨。创造新概念、炒作新出路、吸引新投资等激进做法来寻求高回报，已经成为资本逐利的惯性。作为元宇宙经济体系支撑的虚拟货币的非理性吹捧，也导致其价格不断波动，背后收割国际金融资本的嫌疑凸显。与此同时，近年来，NFT数字收藏产业发展迅速，导致部分企业风险意识淡薄，出现了投机炒作、技术滥用、版权窃取、虚构价值、交易不规范、潜在金融化等一系列问题。导致欺诈、传销、洗钱、非法集资等风险隐患。因此，当前现实世界的金融监管有必要以适当的方式扩展到虚拟的元宇宙。
行业生态尚未成熟。
实际上，Metauniverse能提供什么样的数字产品和服务还在探索中。产业布局暂时还是集中在虚拟游戏和网络社交领域。场景入口有待拓宽，其技术生态和内容生态还不够成熟，有效解决方案不多。换句话说，适用于元宇宙的主流商业模式还远未清晰，也远未量产。除此之外，如何建立和规范元宇宙中虚拟空间的监管体系也处于初步探索阶段。
宇宙在生产中的有效应用是另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目前，元宇宙应用场景主要用于娱乐、游戏等领域，缺乏与制作领域融合的切入点和着力点。数字孪生、VR/AR等技术在制作端应用很少，尚未实现示范和标杆应用。
同时，行业需要警惕的潜在风险是，元宇宙平台可能形成高度垄断。成熟的元宇宙系统需要实现超大规模用户的同时在线访问，海量标准规范的数据互联、对接和统一，大型基础设施的稳定运行。因此，前期建设必须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在这个过程中，强大的科技巨头往往扮演着关键角色。在后期的运营中，如何避免科技巨头对元宇宙平台的高度垄断成为了一个棘手的pr
由于元宇宙系统是大量在线场景、开放任务、可编辑内容、虚拟门户、数字经济系统、社交系统、化身系统、去中心化组织系统等多个元素的巨大集合。对稳定、可持续、成本可控的算法和计算能力提出了极高的要求。而且未来的元宇宙将演化为一个超大型的、极度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其开源理念要求技术、代码、治理的高度透明，因此很容易成为网络黑客的入口。一旦超宇宙的相关设施遭到攻击、入侵、干扰或破坏，对实体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影响严重程度将远远超过互联网。
秘密保护
元宇宙中的数据隐私和信息安全比移动互联网复杂得多。一方面，元宇宙作为投射现实的虚拟空间，需要对用户的身份属性、生理反应、行为路径、社交关系、人际互动、财产资源、场景等进行细粒度挖掘和实时同步，因此其数据采集广度和监控密度是前所未有的。
另一方面，科技巨头将在元宇宙中继续其基于数据收集的个性化广告商业模式，但用户数据收集方法将更加精细化。以VR头盔为例。其中包含的摄像头和传感器每秒可以跟踪约90次身体动作，涵盖头、手等18个不同的运动类别。只要你玩20分钟的VR游戏，数字设备就会同步记录大约200万条个人肢体语言数据。
而且，VR的眼球追踪器还可以测量包括眨眼时间、瞳孔放大和虹膜纹理在内的更多细节。结合人体传感器捕捉到的用户心率、肌肉张力、细微面部表情、步态等数据，通过特定算法提取出用户的性格特征、文化归属、技能、好恶等信息，可以用来预测其行为，以便实施更精准的定向广告。一不小心，超宇宙的用户就可能陷入科技巨头的商业盘剥中。
谨慎拥抱超宇宙：路径与策略建议
毫无疑问，元宇宙蕴含着数字经济的巨大机遇和价值。但是，构建一个全面的元宇宙体系需要很长的时间，完整商业模式的形成可能还需要十年左右的时间。因此，相关投资不容易在短时间内获得回报，过度炒作元宇宙概念造成的泡沫也不利于行业的健康发展。因此，拥抱超宇宙必须谨慎，超宇宙的有效治理需要政府、企业和个人各司其职，相互配合。
政府能做些什么？
为了支持和引导超宇宙产业的健康发展，政府部门首先应推动立法体系，通过制定相对完善的超宇宙治理规则，促进网络互联互通和数据开放共享，防止资本的金融投机和逐利投机，引导产业发展赋能实体经济，维护网络安全，保护用户隐私不受侵犯。
其次，政府部门还需要创建与元宇宙相适应的监管、税收、问责等基本制度框架，适当控制监管的力度和规模，避免过度压制创新。美国摩根士丹利公司在其研究报告中提出，建立元宇宙的监管框架需要重点关注三个方面：建立元宇宙中数字资产、数字房地产和数字支付的监管、税收和审计的规则和制度；构建通用的元宇宙系统和平台解决方案；探索去中心化自治组织(DAO)的治理原则和引入第三方监督的具体做法。此外，对超宇宙等前沿科技领域的监管，必然需要运用区块链、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的科技手段。因此，政府监管部门也需要与时俱进地升级传统的监管手段和方法，提升监管的科学化和智能化水平。
政府也应大力支持元宇宙关键技术的研发和突破，加快打造元宇宙核心技术的竞争力和自主可控能力。不同于传统的网络游戏和在线会议，元宇宙平台需要具备容纳数亿用户同时交流互动的能力，对虚拟空间的实时性、交互性和沉浸感有着极高的要求。因此对技术、计算能力、移动通信、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基础设施提出了极高的要求。当前，各国政府有必要加大对元宇宙基础信息技术研发的投入，鼓励和支持企业增强技术创新能力，提高技术成熟度。此外，政府应率先积极参与超宇宙国际规则的制定，未雨绸缪，打造符合超宇宙需求的劳动力，从而把握产业发展的先机。
企业能做什么？
首先，企业要致力于元宇宙底层核心技术的研发，在关键技术上进行创新突破，攻克元宇宙数字化运营的技术障碍。其次，要大力构建以智能计算能力为核心的元宇宙新基础设施，尤其是提高系统互操作性。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元宇宙，以数据为核心资产和第一生产要素，在去中心化的组织中运营。如果系统没有足够的互操作性，不能实现多平台间的无缝切换，就无法进行有效的数据共享和治理，也就难以支持加密货币和数字资产的融资和抵押，去中心化的数字金融体系也就失去了支撑。另外，仅靠炒作概念来吸引资本也不是长久之计。当前，企业需要大力拓展基于虚拟现实的商业模式，探索虚实融合的商业发展路径，创造经济效益。
个人能做什么？
随着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元宇宙可能成为支撑未来社会的底层基础设施。超宇宙将创造大量新的工作形式，如擅长虚拟形象设计、可穿戴设备、物体和结构的3D建模的设计师和开发者，会玩虚拟世界、虚拟商品、NFT和各种形式的商业社区的内容创作者和故事讲述者，经营各种超宇宙体验活动(如音乐会、聚会、艺术表演、社区会议、体育活动、观光旅游等)的专业制作人。)，以及专注于打造强大线上线下的专业制作人。因此，我们每个人都需要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尽快培养出适合未来超宇宙发展需求的数字化技能和素养，构建可持续的职业能力。
元宇宙是数字经济的新机遇还是新泡沫？相信在超宇宙发展的不同阶段，不同的人会得出不同的意见，最终是实现机遇还是湮灭泡沫，还是取决于人类的实践和选择。
根据民生证券的一份预测，未来超宇宙的演进将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21-2030年)，沉浸式体验初具规模，在虚拟世界中可以实现基本的娱乐和社交功能，少数玩家形成对超宇宙的归属感；第二阶段(2030-2050年)，虚拟/现实概念逐渐模糊，消费、金融、生活服务等现实元素接入虚拟网络，用户基数和使用时间进一步提升，元宇宙成为社会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第三阶段(终极形态，2050年后)，元宇宙将形成“真正的互联网”，达到类似电影《我的世界》中“绿洲”级别的数字宇宙。届时，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将密不可分，用户基数和使用时长将极大，在虚拟世界形成新的数字文明。
现在，我们还处于元宇宙构建的初级阶段。作为全球科技热点，尽管争议不断，但元宇宙作为世界各国发展数字经济和数字化转型的重要环节，带来的机遇仍然大于挑战。宇宙支撑的新世界的未来是有希望的。重要的是，无论政府、企业还是个人，都应该遵循超宇宙本身的发展节奏和规律，立足现实照顾行业的健康发展，避免盲目追逐热点，盲目陷入泡沫。
编辑：吴图片编辑：姜立冬
校对：蒙銮
